荆酒酒这才撑着坐起来,按下车窗:“你身上不觉得冷吗?”
许三宇:?
许三宇忙憨憨一笑:“劳小少爷关心我,我带了军大衣过来呢,不冷。”
荆酒酒按住了他的胳膊:“你别动。”
许三宇一下就结巴了,哆哆嗦嗦地说:“不行啊小少爷,这样是不道德的,白哥会把我先开除再切片的!您见过白哥演一变态凶手吗?哗啦啦,那个刀法,使起来很恐怖的……”
荆酒酒:“嗯?”
荆酒酒这一下可就来兴趣了:“我要看!”
许三宇:?
许三宇结结巴巴地说:“那、那我一会儿网上给您找个剪辑去?”
荆酒酒:“好。”
他说着拍了下许三宇的胳膊:“你现在还觉得冷吗?”
许三宇心说可不冷了。
可刺激了。
刺激得我血液都快回流到大脑了。
但是许三宇咂咂嘴,还没等说话,他骤然回味过来:“……确实是不太冷了。刚才走过来的时候,也不是别的,就是胳膊和脚有点冻。大冬天嘛,这座影视城里又空荡荡的,那穿堂风直往人身上撂……”
“不是,是阴气。”荆酒酒说。
说着说着,他坐直了身子,自觉也有几分白遇淮的风范了,他笃定地说:“你让鬼摸你胳膊,摸你腿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