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遇淮能说出这样一句话,倒是让郁然有点惊讶。
这个男人的的确确是将酒酒放在了心上。
荆酒酒听着听着,心底有点怅然,有点闷痛。
他眼眶酸了酸,流下两行血泪。
等反应过来,荆酒酒又连忙抬手擦了擦,擦得满脸都是血。
郁然看着他的模样,眉心又皱起来,心疼得快要死了。
“酒酒呢?”郁然问。
白遇淮:“我会为他塑体。”
白遇淮顿了下,又说了庭一大师为他塑像,陶荷等人供奉他的事。
郁然面色这才缓和了些。
尽管他不想承认,可他与荆廷华缺失的这些时间里,唯一挟着温暖拥抱住酒酒的,就只有面前的年轻男人。
白遇淮低声说:“我准备先用混沌为他塑体。”
荆酒酒发愁道:“可它们个个都有意识的……”那不是等同附在别人身上吗?
郁然站起身:“崽崽。这屋子里捏成家具的混沌,就是没有意识的。它们的形状太小了,还没有形成意识。”
其实在他看来,有意识也没有关系。
荆酒酒这才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