荆酒酒却不相信。
他在纸人里,都觉得有一点点冻jio了,更何况白遇淮一个正儿八经的人呢?
荆酒酒往他怀里钻得更深,几乎与白遇淮毫无缝隙地贴到了一处:“还冷吗?”
说完,荆酒酒就又自己否决了:“我是鬼,我身上一点也不暖和,你不应该抱着我……”
白遇淮却死死箍着他的腰没有松手,他抵住了荆酒酒的额头,亲了下他的鼻尖:“……一会儿,就热起来了。”
荆酒酒:“热吗?”
白遇淮:“嗯。”他的嗓音有了微妙的变化,变得低沉喑哑:“不信,你摸摸。”
荆酒酒顺着他的引导,摸了下。
嚯,好家伙!
岂止热,还有点点烫鬼的手呢!
荆酒酒觉得自己如果体内有血液流动的话,那么脸颊应该要红了,脖子也要红了。
他翘起腿,插入了白遇淮的腿间,两个人几乎牢牢缠在了一块儿。
荆酒酒蹭了蹭白遇淮,小声说:“……我也觉得,我好像热起来了……”
白遇淮咬住他的唇,喉间轻轻发出一声:“嗯。”
……
一人一鬼就用这么扭曲的姿势睡了一觉,白遇淮没有受凉,荆酒酒也还是个好好的鬼,甚至一觉睡醒,他还有种说不出的满足感。
原来抱着人睡觉这么舒服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