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遇淮倒是轻挑了下眉,心底噼里啪啦地放起了烟花。
被嫌弃了吧。
古老的东西,就应该留在古老的地界,出来戳荆酒酒的脸干什么?
荆酒酒:“等我下山给你烧纸钱、点贡香吧。”
下山?
琰魔:“嗯。”
白遇淮目光一闪。
我不酸。
我不酸。
……我为什么不能吃贡香呢?
“好了,你们可以走了。供品你也拿到了。”荆酒酒说。
琰魔总觉得自己好像白干了。
但是仔细想想,又似乎没想出来哪里不对。供品太老,太丑,是他自己不要的。
他那张平淡无波的脸上,什么痕迹也没有。
于是最后还是依着荆酒酒的话,缓缓转身走了。
“这就完了?”摄影师恍恍惚惚地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