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许愿,最宝贵的东西……”
“我拿…了…眼睛。可那是,假的。”
随着说话越多,琰魔的声音也渐渐变得越加流畅。
“我拿走…你的居所。可那是,假的。”
“我拿走腿,是假的。”
“什么才是……真正的,你最,宝贵的,东西?”
“你……这个人?”
“不,不!是山,是地,是这里……这里!”老头儿惊恐地大喊。
荆酒酒轻声说:“不是了。它曾经是你最宝贵的东西,可现在不是了。所以也不是它。”
琰魔缓慢地应了一声:“嗯。”
老头儿傻眼了。
“是你。你最,宝贵的,东西,是你。”琰魔将他拎了起来,高高悬挂在了工厂的大门上。
竟是仍旧一口也不想吃,只想将他活活风干。
大地的震颤渐渐停住了。
黑色的阴翳似乎有驱散的迹象。
荆酒酒怔了下,突然弯下腰,轻抚了下地面。
地下仍旧在瑟瑟发抖。